2012年3月17日星期六

父亲的悲剧, 人民的悲哀——薄瓜瓜致网民的公开信

在我上一封致父亲的公开信中,曾规劝父亲将重庆的唱红打黑上推到延安时期,将重庆作为发扬中国共产党延安时期民主、进步精神的旗帜;作为政治改革的特区。可惜父亲受党教育多年,最终还是以党和国家的大局为重,希望通过自己的检讨与悔过,能够将重庆事件对党和国家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希望能够以自己政治前途的牺牲,换来党和国家的稳定与和谐。

如今,党和国家的稳定,和谐,和面子确实保住了;父亲也付出牺牲了。但是,他们处理这件事情的借口和方式,却不仅仅是解决我父亲的问题那么简单,其完全可以用老谋深算,一箭双雕来形容。

他们可以只字不提头一天下午刚刚通过了一部前所未有的恶法,极端地巩固和强化了他们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在第二天上午,他们立即恬不知耻地释放出前所未有的所谓改革信号,借以一方面平息人民对恶法的深怨,另一方面也为借我父亲的事件达到他们的另一目的做好了铺垫。

他们释放的改革信息的做法,确实起到了极大的效用,甚至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对于渴求、期盼政治改革的人民来说,在这样的信息,确实足以使人欢欣鼓舞,忘乎所以。他们的这一招让人们忘记了他们的本质,使人们只知道去憧憬。但是,历史会再次证明,这又是一次精彩的表演而已。这次我特别关心在开会的父亲,因此特别关注期间的新闻。大家应该还记得政协发言人赵启正在政协开幕说过的两句话:一是改革已经取得举世瞩目的成效(也即是说已经改得够好了)。二是必须深思熟虑,在框架下进行(也即是没希望了)。还有就是吴邦国的“坚持。。。特色的。。。”等等。

在虚晃了一枪之后,他们真招出来了。
首先是对我父亲的定性,这一点倒不出意外,因为父亲自己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准备为王叔的事件负责。关键是他们否定我父亲的方式真是太高明了。他们搬出了人所共恨的文革复辟,扣在了父亲的头上。

实际上父亲从未想过要复辟文革,更何况以父亲的官位和号召力,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和可能去发动一场文革。连当今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所倡导的“文化复兴”,都会沦为笑柄,何况我父亲?

众所周知,父亲在重庆的打黑,所触及人非富即贵,而受益的人是重庆的人民。所以会有重庆“官不聊生”之说。而在世界上能够“官不聊生”的地方,都是些什么地方?什么国家?华人世界只有令国人艳羡的台湾!如果对全国所有的省市级领导做一个公正的全民公投,我相信我父亲是最受人民爱戴的。

这才是他们最惧怕的!

他们怎能在一个民不聊生的国度,容忍一个官不聊生的地方存在?他们怎敢让一个比他们官位低的人更加受到人民的拥戴?这是其一。

其二,文革的根源在于至高的权威和狂热的民众。现在谁也无法再有当年的至高权威,但他们惧怕狂热的民众。当年是愚忠的民众,现在有可能是觉醒的民众。所以他们一定不能允许有任何狂热的觉醒的民众存在。而父亲在重庆的唱红,恰恰对民众热情的凝聚,起到了客观的巨大作用。

其三,自古巴巴渝之地,民风彪悍。如果加上一个深得民心的领导者,再加上一批觉醒的团结的民众。这对于一个日益腐朽的政权意味着什么?这怎能不让他们当以除之而后快?

由此不难看出,他们批我父亲只是一个托词,实际上是要借此除去他们的心头之患,为延续他们的政权扫平障碍,而他们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居然找到了一个莫须有的,但人所公愤的文革复辟的理由。而且与之配合的是勾人心魄的改革虚招,再由演技绝佳的人粉墨登场,真是让人叹服。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祖国,您在哪里?文/甘典江

 识字的第一天,我开始寻找祖国   在纸上,那些变幻莫测的版图   交替旗帜,墨水的诚实   永远追不上热血的沸腾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我从甲骨文中来,从石鼓文   从青铜器,从竹木简牍   从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