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1日星期二

启东是“中国模式”的滑铁卢 来源:纽约时报

   上周六在江苏启东发生的抗议日本王子制纸南通工厂排海工程的骚乱事件,就其规模和烈度而言堪称空前,但并不出乎意料。前溯类似事件,有一个多月前的四川什邡骚乱事件,约一年前的大连反福佳化工PX项目的“集体散步”和浙江海宁因污染引发的社会骚乱……事实上,从2005年浙江东阳画水镇“4·10”骚乱以来,因污染引发的社会骚乱的规模、烈度和频度日益加大。此类基于生存权利的、非意识形态化、且极易引起全社会“共振”的社会骚乱,已经逐渐成为中国政治和经济发展中影响日隆的变量。
   
    因环境污染引发的社会骚乱,其实正是为所谓“中国模式”作出的最好脚注之一。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无论以怎样的方式进行,其成果都不可能平等地惠及所有社会成员。但是,其为增长所付出的自然资源和环境资源的成本,却不可避免地为几乎所有社会成员所分摊。在当今的社会结构中,甚至可以说,得益于经济增长成果越少的群体,就越是要更多地分摊经济增长的外部成本。显然,没有人可以不吸进和呼出空气,也没有人可以脱水而成活。但是,以现有制度对政治权力和经济权利的安排,当下对社会资源支配权力更大的人,往往就是受益于经济增长成果最大的群体。相对而言,这些人无疑更有实力通过安装空气过滤机、购买清洁饮用水、以及得到在“特辟”土地上生长的洁净食品,来最大限度地为自己免除增长的负面后果。
   
    当然,社会的公正与正义,并不意味着社会成员必须等比例的分摊经济增长的成果与成本。不过,无论怎么讲,如果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竟可以让依偎在太湖边上的居民抢空了超市中的瓶装饮用水,那么,这种不顾后果的经济增长模式无论如何难言公正。其实,又何止是太湖呢?中国第三大河淮河,早就成了一条污水沟,治理淮河的几百亿巨资砸在粘稠的河水中,连个水漂都没让人看到。问题在于,这样的代价,是否为现有经济增长成果的必付成本?
   
    2009年,是中国经济总量与日本最接近的一年。是时,中国的GDP占世界GDP总量的8.6%,日本的GDP占世界GDP总量的8.7%,中国与日本的占比相差0.1%。然而,为了这差不多同等水平的GDP占比,中国消耗了当年世界47%的煤炭和11%的石油,而日本却只消耗了当年世界3.3%的煤炭和5.1%的石油……
   
    还在2009年之前,我曾随中国经济实业界的一干人,参观过日本大阪附近的一家造纸厂,这家生产卫生纸类产品的造纸厂,是日本关西地区的最大卫生纸供应商之一。该造纸厂极力炫耀并热切希望向中国推销的,正是其引以为豪的“零排放”工艺。在该造纸厂的最后一个废水池中,放养了一些热带鱼种,借以证明其污水处理的技术能力。而距工厂车间十几米外的居民住房,则证实工厂降噪的宣示所言不虚……
   
    不知此次在南通投资设厂的日本“王子制纸”是否掌握同样的工艺,又是否用在了中国项目上;毕竟该技术的成本不菲,而中国的限排标准在实际执行中并不严格。启东事件后,日本王子制纸发表声明,否认中国江苏南通工厂排污工程污染当地水源,称污水中含致癌物质的说法“毫无根据”;“已对(排入长江的)污水进行足够处理,低于中国的标准限值,没有问题”。王子制纸的声明是否确实,由于没有第三方独立权威机构的核查,尚无法证实。但无论事实怎样,当地政府慑于骚乱而中止项目的做法,正是其颟顸决策、始乱终弃的政治写照。
   
    增长、发展,还是污染、骚乱,这是一个问题。实际上,在中国,哪里不都面临着与启东一样的问题?现时中国靠投资拉动,高污染、高排放并因此高速度的经济增长模式不是遇到了瓶颈,而是遇到了瓶塞。中国的特殊国情在于,政治合法性对经济增长的过度依赖,以及经济发展对政治合法性的无以替代性,使得任何地方的经济增长都难以获得片刻转型所必需的“松套”和喘息之机。在决议、文件上喊了几十年的“转型”还在喊,而且越喊越急迫,这个现象就是这种增长方式“转也难”的权威证明。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建基于增加政治合法性资源的经济增长冲动,实则却正是以近似脱缰的经济增长速度,更快捷、更充分、更明显地消耗和穷尽了政治合法性资源。
   
    除了来自底层的社会骚乱,在中国现行的制度框架内,很难看到有力量来阻缓在既有模式下的经济增长。在更多官员那里,促进经济增长的动力不是来自增进政治合法性的自觉,而是来自对独揽权力所能带来的超额租金的渴望。这也就是为什么以公众“幸福”为目的的经济增长,必然要碰壁于公众基本生存权的重要原因,这也是为什么经济增速稍降,大小官员便焦虑不堪的部分原因。
   
    经济增长,环境污染,社会骚乱,强制维稳,启东事件所展示的,并非单纯是一个地方政府放弃某个建设项目的过程。实际上,这种在社会骚乱的压力下,被迫停止建设项目,并搭上高额政治成本,进而不得不放弃经济增长机会的“硬约束”,就是中国经济既有增长模式的止步之处。从这个意义上讲,前述东阳、大连、什邡,尤其是有民众冲进市政府之举的启东,都可以称作是“中国模式”的滑铁卢。
   
    本文来源:纽约时报

2012年7月30日星期一

人民日报评启东事件:固然需公民理性 更要政府透明



     来源:人民日报
     当政府成为负责任的透明政府,当公民学会了理性表达诉求,公民与政府间才可能建立起良性互动机制
     月28日,江苏南通市政府发布消息称,永久取消有关王子制纸排海工程项目。一场因环境问题引发的风波,因为当地政府的积极回应而渐渐平息。

     在环境问题日益突出、公民维权意识日益增强的社会环境敏感期,怎样才能避免民众非理性情绪之下的极端行为?政府与民众如何理性互动,求得解决社会矛盾的最佳途径?
     近年来,全国范围内由环保引发的群体冲突时有发生。值得注意的是,不少项目通过了环评,甚至是国家或省里确定的重点产业项目。这表明,中国社会发展正进入一个特殊的环保敏感期,一方面,“发展中”这一现实国情还绕不开产业的梯度转移,一些工业项目也不可能做到“零污染”;另一方面,民众的环境意识与权利意识在迅速提升。环境利益冲突既是社会进步的体现,也成为发展转型的一种折射。
     就目前几起风波的处理方式看,有的是宣布停建,如什邡投资超过百亿的钼铜项目,以及启东的排海工程;有的是重新选址,如PX项目在厦门遭到市民反对后另选厂址。这反映了政府顺应民意的可贵姿态,但有的问题并未结束,比如大型项目停建后如何保护投资者的合法权益?重新选址后会不会引发新矛盾?

     有必要从这些新矛盾新问题中吸取教训,进而审视自己:面对发展阶段的“环境敏感期”,地方在确实需要引入一些产业和项目时,是否尽了最大努力把环境风险降到最低?是否开展环境评估时也充分考虑了“社会风险评估”?选址、兴建与运营各环节是否做到了科学论证、公开透明、充分沟通,进而得到了大部分群众的支持?从这个意义上说,促进公民与政府的良性互动,固然需要公民理性表达诉求,更需要政府成为负责任的透明政府。

     做责任政府,就是要将自己从具体的经济利益纠葛中独立出来,成为公共利益的执行者、经济利益的平衡者。同时,给予群众权利诉求的正常通路,确立公开透明的决策机制、营造包容性舆论环境,维护包括行政诉讼在内的司法公正,推进执政方式的现代化。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看到,公众理性维权的意识渐强。这表明,在今天中国,大
多数人仍然希望国家在稳定的轨道上实现经济社会的转型,这是我们理性解决社会问题的基础。珍惜这个基础,建立良性互动机制,相信我们能够应对社会发展转型的一切挑战。

北京吕村村民质疑 三十天1.8亿资金哪去了?



(博讯北京时间2012年7月30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三十天1.8亿资金哪去了?
    在北京市丰台区长辛店镇张家坟村,原村支部书记马建国在2012年4月至5月期间,村书记马建国因调离工作,留给新书记、经理账面上有1.8亿、在这一个月之内1.8亿花完了。
    这1.8亿是开发商给的,还有一半的占地费没给,等农村拆迁后再付给另一半,可占地没有批文。张家坟村民对于1.8亿元现款的去向表示怀疑!这是村书记跟村代表说的话!

公安部长在无锡的亲戚周锡娟被关黑监狱



(2012-7-30)权利运动发布:
来自江苏无锡的消息,居住在无锡春潮花园的访民、公安部长孟建柱的远房亲戚周锡娟于6月29日到无锡市信访局反映问题,结果在门口即遭无锡市新区旺庄街道春风村的干部强行带走后遭关押黑监狱,至今已超过一个月没有释放。

据悉,周锡娟今年已经61岁,无锡新区旺庄街道漕泾坝头122号是其合法的房屋,在还没有签订房屋拆迁协议,就被政府和开发商掀掉了门窗屋顶。周锡娟到市政府信访局反映情况,没有任何过激行为,却被投入黑监狱中失去人身自由,不知道作为亲戚的公安部长、又是维稳的副总指挥孟建柱有何感想?

目前,自“七一”期间关押法制学习班黑监狱的近百无锡冤民除极少数身体出现严重问题的被放出了外,绝大部分仍然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急需要国际社会的关注。

2012年7月29日星期日

无锡访民讲述:成家被歧视,平静生活遭公安骚扰

(林秀青多次被打图片)
【提示:江苏无锡的林秀青,早年收养两个孤儿,后因火车站房屋拆迁安置问题上访,结果被政府关押精神病院折磨,九死一生。去年与周巧生组织家庭后,当地公安不仅没有给予帮助,反而挑唆其亲属的关系,导致林秀青多次被伤害】

我叫周巧生,男,1961年11月6日生。住江苏省无锡市南长区杨名镇卢村村许湾里3号。13岁母亲病故,父亲再婚,从小缺少母爱,犯下了一些错误,社区干部和户警常关心帮助我,使我万分感激,决心不辜负他们的期望,不再犯错。

在2011年8月好不容易与历经磨难的林秀青成了家,有了一个安乐的归宿,想告别过去。成家之后我基本没有犯错,可没想到江苏省无锡市北塘区庄前社区(我妻子的社区)户警季妹妹查看了公安电脑中我的个人信息后,一直来找我麻烦,一会儿来尿检,一会儿来取脚印手印,请问:中国的公安对每个社区的新公民是否都是这样规定对待的?中国的腐败贪官犯错比百姓严重千百倍,为何不这样规定对待?这还不算,季妹妹还多次勾结我妻子的亲戚到我现在居住的社区里到处宣扬、造假,揭我的老底,造成我妻子的亲戚林立山多次私闯民宅殴打我和我的妻子,漫骂我的过去,企图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上访者,我多次报警无用,迫使我无法生存。

现我强烈要求我家的纠纷由像朱国兴这样对百姓真诚、和善、热情的户警来解决,不欢迎户警季妹妹来插手,否则矛盾永远不能平息,还会导致我们矛盾进一步恶化、影响治安。现在,我郑重声明,断绝和林立山的亲戚关系!请看我妻子被毒打的照片(我本人眼睛内也被打出血,虽然没有照相,但有证人为我作证)。

无锡市北塘区庄前社区周巧生 妻子:林秀青
联系电话:15961873357
2012年7月26日

2012年7月27日星期五

无锡政府强拆我的房子 全家被投入黑监狱 无锡 沈果冬



我是无锡市滨湖区太湖街道湖东村前尚水浜25号世代居民沈果冬。20096月,无锡市滨湖区政府强拆我无锡市滨湖区太湖街道湖东村的合法住房,家中所有财产被抢劫,全家沦落街头,至今已有3年多。

200961我母亲上访被关黑监狱,60多岁的老太吃药被恐吓,跪着求饶把房子和地送给地方政府求活命,被迫签订不平等的房屋拆迁安置协议。为讨公道,在2009年的大年三十,到村委书记处,被村委书记叫来的歹徒殴打,构成轻伤,报案后公安不立案,至今未处理。
2009928下午,我妻子被东降派出所副所长郭泉、社区民警翁陈杰、太湖街道司法办主任朱群新等三人,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将本人押上警车到派出所,接着就把她拘禁在和平商务宾馆,直到同年1017日晚才回到家。在学习班非法拘禁关押20天的时间,受到了非人待遇,被城管人员殴打、病痛不及时医治、没有人身自由、不能通讯、交友、会亲等。

我因上访控告无锡市政府,举报无锡市原市委书记毛小平:无锡违法征用土地、暗箱操作,贪腐盛行,抛开国家法律政策,另立中央,2010年被莫须有罪名入狱10个月。

我父亲经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在201149日一病乌呼!尸体被政府抢,现在被政府冰在殡仪馆。

2011年,我叔公在无锡地方政府的纵容下和我打民事官司,我叔公根本没有房产,户籍60年代就已经迁入上海。无锡市滨湖区人民法院在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无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胡乱裁判,侵占我的合法财产。

2012627日,我妻丁红芬去北京国家信访总局和最高检察院上访反映房屋强拆的情况。628各个街道派遣500多名黑保安、特勤把丁红芬和她父亲丁永金还有其他100多名上访人,采取捆绑、殴打、戴黑头套、抢手机的方式截访回无锡,并且以“学习班”的方式关押。所谓“学习班”就是黑监狱。

到今天,丁红芬和她父亲丁永金已经被关押29天了。特别是丁永金年已74岁高龄,并且有高血压病。向公安报案,相关部门均推诿不知此事,不予受理。

今天726日我母亲程婉君被绑架失踪,我报警110,警察说可能被关在“学习班”,自己去村上村民委员会问问。程婉君一直好好的在家近阶段并没有去上访。
无锡政府为了十八大,已经失去理性,已经疯狂。对无辜的人滥捕滥抓。宪法法律在无锡已是形同虚设。现在,整个无锡市笼罩在人人自危的白色恐怖之中。

传说被绑入黑监狱的人要过十八大结束才能够获得自由。可十八大何时开始,又何时结束?
              2012726 
无锡拆迁受害人沈果冬
电话:13951517471

无锡当局“抱团”违法



(作者:胡雪宁)
(该迫害访民的内部文件来源于网络,可见内部还是有健康力量)
2012年“七一”前夕,因对无锡地方政府违法征地拆迁愤怒和对无锡司法腐败极度不满,200多位访民“抱团”去北京寻找梦幻中的“包青天”陈情诉苦!(“抱团”一词来源:无锡市政府集中处理信访联席办公室“法制学习班”通知书;无锡滨湖区关于“三村二湾”涉拆抱团去省进京集访汇报材料,有无锡市滨湖区区委书记朱渭平批示,见附件)

二百余上访大军中,无锡市滨湖区“三村二湾”便有70人左右。由此给无锡当局造成了强烈的政权震撼,那是影响仕途、票子的。更让无锡滨湖区政府惊慌失措,颜面尽失……

近几年,这正常的依法信访事项的处理,怎会落到不务正业并且臭名昭著的政法委身上去了?据内部消息披露:无锡市滨湖区政法委和区主要领导承受着无锡市政府为“政绩”而奋斗的首长们巨大的压力。“人治”必定让官场寝食不安而接二连三抱团开会,步骤如何办“学习班”来迫害访民和违法全天候监视、拦截访民“去省赴京”合法维权的活动。

从社会流传的官场报告中看到,以前的集访已被标新立异为“抱团”。殊不知此形式的始作俑者,是炮制违法的法外处置访民的苏公通[2008]120号文件的江苏省公安厅、检察院、省高院及信访局四个强力部门。

再说你朱渭平、陆志坚(原无锡市滨湖区区长)当初也不是从无锡市马山开发区“抱团”混到滨湖区政府来的,后又把陆踢到锡山区了?见异思迁又和袁区长抱团的。无锡本无抱团者,无辜受害者多了,自然就抱团了。能怪谁呢?毛泽东推翻中华民国不靠抱团?目前解决周边国家的领土纠纷不是也要靠抱团维权吗?

人民日报指出:维稳的根本目的是维护群众的根本利益。滥用职权的维稳与依法维权的民众形同水火。政法委书记周永康说:“牢固树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制度约束没有特权,程序规范没有例外的观念”。“老九”又说了:感情债要用真心和爱心去还。经济债要用赔偿和补偿去还。法制债要用公平和正义去还。但无锡地方政府无任何合法手续任意关押访民的现实,展示给人民一种与中南海背道而驰的无锡国。

谁给无锡市政府违法私设“学习班”残酷关押访民的权利?如果依法维权的访民进“学习班”就会放弃依法维权,那无锡信访部门打烊了。

警告那些无法无天的无锡市土皇帝们:你们把访民迫得有自残、自杀、绝食的;吃不饱、不让睡觉休息的;还准备关过“十八”大的……请记住,总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报应的一天。若敢于“抱团”违法对抗中央,必将带给你们抱团性的灭亡。

世界民主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望三思而后行!

2012年7月26日星期四

苏瑞英到无锡市政府要求归还被抢房产



(2012-7-26)权利运动发布:
江苏无锡滨湖区胡埭镇访民苏瑞英、堵春雷夫妇一辈子辛辛苦苦造243,61平方米的独立地块的房子被强拆,被迫到无锡市人民政府接待中心挂牌抗议,要求当局归还自己的合法房产。

据当事人反映,在以滨湖区区委书记朱渭平和胡埭镇党委书记吴双飞等人的领导下,房屋拆迁办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与黑恶势力勾结,采用恐吓、停水停电、株连九族等手段胁迫老百姓签字。苏瑞英、堵春雷夫妇就是其中的受害者,最后,苏瑞英240多平方米的房子变成120平方米被强拆。

在几番上访后无奈情况下,苏瑞英只有去无锡市人民政府接待中心提抗议,要求他们落实中央政策,还她被强抢的房产。希望能得到海内外人权组织关注和支持讨回财产的行动。

苏瑞英电话:13328110923.

黑监狱在江苏无锡愈演愈烈,光天化日下程婉君又遭绑票


(2012-7-26)

今天中午,住在江苏省无锡市滨湖区太湖街道锡南路106号的知名维权人士沈果冬感到异常,平时这个时间其母亲程婉君都会到修理店来一起吃饭,但今天一直到下午14:00都没有等到母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沈果东于14:44分报警,公安到是没有绕弯子,告诉沈果东找村委会吧,人已经被绑到学习班(黑监狱)了。

沈果东的妻子丁红芬和70余位“七一”进京上访的被拆迁难民一起,已被无锡当局关押黑监狱中整整26天了。后来发现,象蒋子春、阿兴等一同进京上访,当时未被关押黑监狱的难民最后也都遭到秘密抓捕和绑架。可是,沈果东还是觉得奇怪,因为自己的母亲这一次“七一”并没有到北京上访啊,怎么会也遭秘密绑票了呢?

现在,整个无锡市笼罩在人人自危的白色恐怖之中,都在传说被绑入黑监狱的人要过十八大结束才能够获得自由。可十八大还没有开始,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和结束?

沈果东电话:13951517471.
滨湖区政法委书记唐国良:13906185179。

2012年7月21日星期六

无锡崇安黑监狱一访民自杀未遂 昨日释放两人




今天凌晨(201721日),无锡崇安黑监狱(无锡市贝康包装材料厂,无锡市崇安区公安局监据点)一访民自杀未遂,昨日释放两人。

据悉:2012629日,在北京最高人民检察院被无锡强行带回并被非法关押的无锡市崇安区涉拆进京访民殷锡金和朱琪珍,被非法关押送22天后,于2012720日下午16时被无条件释放。


据两人陈述,在这被关押的22天非人生活里,他们遭遇政府人员多次虐待,关押地环境恶劣,饮食不如垃圾,不给睡觉,折磨手段非常人所能想像,看守是社会闲散人员。(监控录像证明)


在崇安区的黑监狱里,一起关的共同4人,此次只放2 人,还有任菊秀和张姓女访民在押,不知何时放出。在被关押期间张姓访民割腕自杀,崇安区信访局领导和区委政法委领导在隔壁的房间赌博,酗酒,烟抽的是软中华。对张的自杀事件毫不理会,幸好朱琪珍、殷锡金、任菊秀及时发现并呼救,一名看押的保安及时从张女士手中抢出玻璃片,避免了一次伤亡事件。



朱琪珍:15190234755
殷锡金:15190260472

土地财政挽歌 浙江省部分基层政府不卖地没钱发工资



2012072101:37经济观察报

[导读]一位地方国土部门官员说,“土地财政也就是这五六年突飞猛进发展起来,现在好像离了土地,地方政府各方面都受到影响,包括发工资。”

土地财政挽歌
杭州会成为中国第一个无法完成年度财政预算目标的省会城市吗——现在,这还是一个假设。
不过,这座美丽的湖滨城市的确在煎熬中。今年上半年,在浙江省的11个市中,杭州是唯一一个财政收入负增长的城市。而在去年,它的财政收入还是全省首位。

这意味着,今年下半年,杭州的财政收入增速达到29%才能完成年初安排的预算收入目标,从而满足当年财政支出需要。在地产调控不放松、中国经济增速下滑的陪伴下,29%不是一个可以“轻松”完成的增速。

还有更急切的:过去几年,杭州城建资金支出大部分来自土地出让金,城建资金支出是由土地出让金的收入来以收定支的;但现在,杭州正在向浙江省委省政府求助,申请财政补贴。
据了解,今年杭州市预算目标是完成土地出让收入430亿元,不过截至6月底,进账只有106亿元。要知道,三年前,他的土地出让收入曾经创下1200亿元的全国纪录。
两年前,本报头版曾以《杭州病》为题,报道这座城市越来越像一个必须依赖土地财政输血的“病人”,现在,“杭州病”正在蔓延。“地方在吃自己种下的恶果。”江西财经大学副校长蒋金法直言。
尽管一切远未结束,但告别土地财政的挽歌已隐然奏响。
地方财政对土地收益的高度依赖已引起高层关注。本报获悉,财政部正着手研究地方财政对土地的依赖程度。这首先要对土地相关收入进行全国性摸底,届时与土地相关的出让金收入、土地相关税费甚至土地抵押贷款收入等都要进行摸底统计。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求助

近日,杭州向浙江省委省政府提交了一份报告,报告中列举了杭州今年的重点项目以及需要的资金投入,其中最重要的一块投入就是交通,包括地铁、高铁和高速公路。此外还列举文化产业、民生保障等,要求省政府在对应的专项资金中拨款给予支持。

杭州市申请的财政补贴主要为专项转移支付,对应具体项目,专款专用。一般转移支付通常按照地方过去几年财政收入、人口等情况按照统一公式计算并发放。据了解,杭州过去几年财力好,一般转移支付很难争取到,中央也很少倾向浙江这样的东部省市。

杭州市发改委一位官员表示,由于政府财力受限,一些计划的建设项目,如铁路等确实是要暂时缓一缓了。
根据杭州市地铁集团的原定计划,地铁一期工程总投资达349.36亿元,计划于2011年底建成通车。由地铁1号线、地铁2号线和地铁4号线部分线路组成。而根据最新的计划,1号线将于今年101日正式进入试运营,2号线东南段将于2013年底通车。按照原定计划,杭州地铁2号线西北段20119月初开始动工,计划5年后建成。但到今年331日,对西北段的拆迁工作才刚刚展开。

一家承揽地铁装潢项目的公司表示,他们承接了一号线7个站点的装潢,装修进度已达70%,但到6月份为止,资金全部由公司垫付,而每个地铁站的装潢费用大概500-1000万。而根据原定协议,“款项拖欠后,对企业上下游生产商都会产生影响。

据了解,一号线由杭州地铁集团招标,其55%的建设资金由财政拨款。

2011年,杭州市完成公共财政收入785.15亿元,稳居全省首位。“杭州都是自筹资金解决问题,要补助的情况并不多。”一位浙江省政府人士表示。

但今年上半年,杭州公共财政收入只完成了460.6亿元,比去年同期下降2.7%。若要完成全年863亿元的目标,下半年杭州财政增速要达29%。
预算目标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如果公共预算收入完不成,不仅影响一些项目的进度,甚至有可能影响与民生有关的一些支出。
“在项目上可以申请专项转移支付,也可以发行城投债、融资等,但如果社保等支出受到影响,那必将进行全国性的统筹,这需要在年度中进行调整,包括减支也包括扩大赤字。”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财政研究室主任杨志勇说。

“杭州病”扩散

一位杭州税务部门官员称,江浙民营企业目前普遍利润下降,而前两年火爆的票据贴现业务因温州民间资金连断裂等原因基本停滞。当地外贸企业虽多,但“外贸出口有增值税退税政策,外贸企业利润并不高,企业所得税也不会有太多。”财政增收困难与此有关。但最关键的原因,是杭州土地出让收入锐减以及房地产业的不景气。

一位杭州国土部门官员感叹,前几年无论是在供地方面,还是在资金保障方面,日子都很好过。但从去年开始,因为房地产市场萎缩导致土地交易量价齐跌,雪上加霜的是土地出让金的回收越来越难。
土地出让整体收入的下降又影响到了政府进一步土地收购和储备的进度,地方政府土地买卖循环变得很不顺畅。上述官员预计,土地出让金欠缴的量可能会逐步增加,开工率会逐步降低,导致土地出让收入和土地相关税费收缴困难。

回看2009年,杭州土地出让收入全国排名第一,达到1200亿元,而其地方公共财政收入仅有500多亿元。大量的基建和公共项目依赖土地出让金,这些基建项目又带来了巨大的相关税收。

土地带来的收益不止出让金,还进而影响到营业税、城建税、土地增值税、耕地占用税、城镇土地使用税、契税等多个地方税收收入。

2009年,在全球金融危机下,全国税收仍增长11.7%,其中房地产相关税收贡献率达30%以上。同一年,上海以991亿元的土地出让收入荣登榜眼。北京以922亿元收入排名第三。20102011年,上海蝉联土地出让收入冠军宝座。

而这几个土地收入大市在今年都面临同样问题,即下半年都要拿出比其他省市更多的努力去完成年初设定的预算目标。

北京在下半年财政收入增速必须超过15.75%才能实现年初的目标。今年上半年北京财政收入增速为5.3%,低于预算规定的10%。上海则需在下半年完成16.7%的增速。

北京地税部门的一位官员说,下半年收入压力非常大,以往作为地税收入最大增长点的房地产和土地相关税费增速大幅下降,营业税、土地相关税费一度负增长。

中国指数研究院公布的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全国300个城市土地出让金排行中,上海从第一宝座跌落至第九名,只完成了184.2亿元,是去年同期的四成。北京则无缘前十,比去年同期下降56%。

一位地方国土部门官员说,“土地财政也就是这五六年突飞猛进发展起来,现在好像离了土地,地方政府各方面都受到影响,包括发工资。

在一些基层政府,年终要拿一块地卖了以后才能发工资。
成都一位政府官员说,当地有一块土地刚刚整理出来,有很多区县政府表现出强烈兴趣,但并不是开发,而是在银行抵押进行融资,进而进行一些基建项目的开展。
这些现象已引起有关方面的关注,对土地相关收入进行全国性摸底将是可能的行动。一位地方官员担心,摸底可能会使地方违规土地抵押融资等情况一一暴露出来。
破除循环
地方政府对上半年财政收入增速下滑的表现让蒋金法无法接受。“只是增速下降了一些,政府那个着急那个心疼,接下来的减税也不再有大动作。

在蒋金法看来,土地财政是中国城镇化过程中走了偏路。他认为,地方政府对土地的依赖,让中国的结构调整,产业转型等改革异常艰难。“地方政府卖土地,搞基建,地价高涨,房价就下不去,高房价套牢了购房者,其他消费无法释放,制造业就卖不动商品,这样实体经济就好不了,实体经济不振,税收就上不来,税收少,钱不够花,地方又想办法卖地,再搞基建……现在地方政府正处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


在一些专家看来,破除这种循环,中国需要深化正在进行的财税体制改革、收入分配改革等。

在循环的另一面,依靠土地财政上大做文章的杭州、北京和上海等城市,从今年开始也已经越来越无法靠土地寻发展。

杭州的土地后备资源非常缺乏,目前杭州市内已经无法做到耕地占一补一的平衡,没有全省的支持,杭州已到了无地可用的地步。

一位上海市政府官员表示,上海的整个城市建设用地的比重占整个用地比重,实际上已经到了土地和环境承载力的上限。而北京市财政局局长杨晓超也称,北京土地资源稀缺,人口资源环境压力加大,财政主要依靠房地产收入这样一种模式已不可持续。

土地财政和地方经济看似牢固的利益链,已经出现断裂,也许这正是结束的开始。

2012年7月20日星期五

无锡人民愤怒声讨无锡猖獗的黑监狱事件


《举报、抗议联名信》 2012年6月28日,江苏无锡进京访民200余人到最高人民检察院信访和举报,被北京警察强行带到久敬庄,后交无锡当局强行带回60余人,带到无锡后立即被无锡各区带回并遭非法关押至今。

上访,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民主权利,是访民在地方政府没有或不能作出客观公正处理的情况下,向上级政府依法反映情况的一种合法途径,各级政府直至中央,都无权干涉和阻挠。

近年来,无锡在两个方面的访民呈几何积数增长:一方面是因为政府参与违法暴力拆迁,霸占百姓合法利益引发的上访事件;另一方面是因为司法不公、即公检法腐败滥杈渎职引发的上访事件。究其原因,一句话就是无锡市委、市政府违法滥权和腐败!

自6月28日起被非法关押的进京上访人员违反了什么法律?政府能否就所谓的“抱团”上访作一解释?所谓的“抱团”上访,其实是无锡市委市政府编造出来的一个借口!个别领导或部门的腐败滥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级政府利用公权力腐败滥权,为了一时的所谓政绩、荣誉、乌纱和腰包,地方政府主要领导指使公检法随意抓捕、关押、滥判,侵害公民的人身权、财产权和民主权利。

面对穷凶极恶、腐败滥权的基层政府?冤屈的民众只能选择走上“上访”这条唯一的不归路。

20I2年6月28日北京最高人民检察院聚集的200多无锡访民,就是在这一特定情况下自发形成的一种“抗议”行为!而访民的这一无奈“义举”并没有引起无锡市委、市政府高度积极重视,没有及时查找分析原因,找出问题的根源所在,从而拟定解决方案,多方面多渠道着手,说服引导,化解矛盾,从源头上预防和解决问题。相反,无锡市委、市政府采用非法关押这一强硬暴力手段,来打击报复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娃,想以此来镇压、折磨、消磨他们坚定的维杈信念,这是一种卑鄙、无耻、昏庸独裁的腐败滥权行径!

为此,我们对无锡市委市政府的腐败滥权行径表示强烈的谴责和抗议!坚决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进京上访人员,并对违法关押进京上访人员这一滥杈行为作出诚恳的、令人信服的补救措施和解决方案。

各位被非法绑架、关押的冤民家属、社会正义人士、媒体记者:请你们用正义善良的心和不屈不挠的维权信念,坚强而勇敢地举起你们的右拳,发自内心的高声怒吼:打倒腐败!打倒滥权!还我公道!

2012年7月18日星期三

老革命程德才怒斥无锡当局卸磨杀驴 作者 张建平


(2012-7-17)
近日,早年投身三野皮定均部队、今年已82岁的老革命程德才,为了自己“解放前”革命军人待遇,以及在企业的连续工龄问题,再次到无锡市人民政府要求见领导,却被坐享其成的领导指示信访办拒之门外,受辱的老革命程德才怒斥卸磨杀驴。

程德才,祖籍江苏沭阳。1946年5月,家庭条件优越的程德才在年仅 15岁时就投身于共产党领导的部队,那时叫“皮旅”,参与了涟水、孟良崮、淮海、渡江等四次战役,枪林弹雨中曾负过伤。

1952年退役的程德才,先是被安排在无锡茂新面粉厂工作;1958年7月因集体支援建设,又到睢宁面粉厂工作;1959年4月进无锡北塘港务处运输公司,直至1986年退休。虽说工作期间没有了战场上的九死一生,但程德才也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整整工作了35年。

按照体制内的相关政策,革命军人待遇分三个阶段,即:红军时期;抗战时期;以及解放战争时期。像程德才这样的1946年参军的人,毫无疑问将享受优厚的待遇,加上其35年的工龄,程德才的晚年生活虽不能跟离休干部每个月有超过一万元养老金相比,但也应该是富足有余的。但一份莫名其妙来自于文革时期“自动离职”的调查报告,不仅革命军人待遇被剥夺,而且退休工龄也大大缩水,导致经历了战争洗礼的程德才待遇竟然不及一些坐享其成的所谓离休干部的五分之一!

所谓程德才“自动离职”报告起自于文革,与红军时期的AB团运动、抗战时期的延安整风运动一脉相承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意识形态,就是出现信任危机时搞黑材料整人那一套!想一想,那个时候除了组织开除外,谁敢“自动离职”?“自动离职”你还能够活下去?

就这一份形成于文革时期的“自动离职”调查报告,有5个人在调查报告上签了字,其中目前还活着的三个人娄凤英、陈昌生、吴荣生都出了书面证明,表明该调查报告不真实。但,即便如此,在根本缺乏基本常识判断能力的共党官员意识形态中,仍然认为你陈德才一个富家子弟,肯定有对社会主义不满而自动离职的行为,所以一次次驳回程德才老人的合理诉求。

程德才老人今年已经82岁了,亲眼目睹了当今社会的腐败、不公、以及黑暗,会不会后悔当初年少时参加革命的冲动?革命、革命,没有革出一个民主法制、公平正义的社会,还差一点让坐享其成的官僚把自己的命给革了。

无锡当今有错故意不纠要到何时?权利运动将对该案继续予以关注。

联系老人电话:13861450240

2012年7月17日星期二

无锡当局各机构抱团协作,管英宝家属被告知:黑监狱是政府行为

(2012-7-17)权利运动发布:
无锡市滨湖区雪浪街道的被强拆难民管英宝,自“七一”期间遭到截访失踪后,家属沈林生多次110报警,雪浪街道信访办杭建平主任在电话称在学习班(由国务院紧急文件定性的、名副其实的黑监狱),是市政府联席办统一举办。星期二领导接待日,沈林生赶到滨湖区公安分局找到陆副局长,陆副局长称这一次(大规模)行动属于政府行为,与公安机关没有关系。

发生在江苏省无锡市的这一次近百人的、被以“抱团”上访为名关押黑监狱的、大规模人权灾难事件中,已经有多位黑监狱受害者家属与管英宝家属一样,得到公安的答复是政府行为。据有内部信息指,这一次的践踏人权的黑监狱事件倒确实存在各党委、政府、政法委、甚至黑社会人员共同“抱团”协作的犯罪嫌疑。

管英宝是无锡市滨湖区雪浪镇冲山村村民,因家中房屋于2008年12月份被官府非法拆除后一直没有得到合理解决、法院又迟迟不予受理立案。管英宝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在上访的四年中吃了数不清的苦,受了无数的常人难以想象的冤屈,但问题丝毫名义依法解决的迹象。

仅仅一个无锡市,因为“七一”就有这么多黑监狱受难者!她们何时能够获得人身自由?看来需要国际社会的关注和介入了。

管英宝家人:13093007390.

2012年7月16日星期一

无锡周雪芹在黑监狱生命堪忧


(2012-7-16)

江苏无锡新区旺庄高浪渡村83号访民周锡芹,周锡芹因为2008年家中房屋被暴力强拆,多年来上访反映可问题至今一直没有得到解决。6月26日进京上访6月29日被劫关押在无锡新区旺庄街道所谓的“法制学习班”黑监狱,由于黑监狱中环境恶劣,周雪芹已生命堪忧。

据了解,周锡芹本人患有严重塘尿病,需要打胰岛素等维持生命体征,现在被非法拘禁已经有17天,加上黑监狱中得不到基本的休息、食物和医疗,其生命安全堪忧。

目前在江苏无锡,大概有差不多近百维权访民因“七一”期间进京上访被当局关押黑监狱中。这一次大面积人权灾难事件的发生,估计当局是为下一轮暴力征地拆迁而释放的恐怖行动。

依据国家的宪法法律,无锡当局应该立即停止这种非法拘禁行为,因为该不法行为已构成了刑法之非法拘禁罪的要件,同时也是对世界人权公约的粗暴的践踏!

我们呼吁无锡当局必须立即放人包括周雪芹在内的所有黑监狱受难者,并给予周锡芹必要的救治。同时,我们呼吁国内外同胞给予这一人权灾难事件必要的救援。

周锡芹家人电话:13511641183。
新区管委会政法委张明烈书记:13606176006。
新区旺庄街道党工委张书记电话:13901510028。

无锡谢其明给滨湖法院院长的私房信


     74日谢其明去滨湖法院递交“国家赔偿申请书”,滨湖法院死活不按最高法院老王院长的规定出具书面凭证,710日,谢其明只能再花银子,到邮局将申请书和给滨湖法院小王院长王春年的私房信一并直接寄给了小王院长。(见图)

     710日,喜闻无锡市中院组织召开争创基层基础建设示范点推进会,请了省高院院长公丕祥来压阵,省委常委、市委书记黄莉新在会上要求进一步提高司法能力,树立公正、廉洁、为民的良好形象,切实维护司法权威。这可是无锡法院系统的大事、喜事啊,滨湖法院一定要争创先进吆,因为小王院长王春年是个敢为人先的典范哦,省高院公院长的话要听,市委黄书记的话要听,最高法院老王院长的话要听吗?可不能当反面教材的典型啊,呵呵。
     球来了!是好球?还是坏球?小王院长你好好自己踢吧。   

    
尊敬的无锡滨湖法院 王春年院长:
    
     见信好!我是无锡市卷笔刀厂的谢其明,就贵院立案庭法官违反法律规定,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行为,向您王院长投诉,望能得到依法整改。
    
     本月4日,我到贵院立案庭依法递交“国家赔偿申请书”,请求立案。但贵院立案庭收了本人的赔偿申请后,拒绝出具书面收讫凭证,这是严重违反《国家赔偿法》和《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国家赔偿案件立案工作的规定》(法释【20121号)的。虽然本人一再把以上法律规定的条文出示给立案庭的徐姓领导,但丝毫不奏效,简直视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释如无物,其坚称无锡滨湖法院的内部规定效力高于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释。难道这是贵院开展“大学习、大竞赛”的巨大成果吗?难道这是贵院提倡“能动司法”的伟大创新吗?不可想象!大家知道,依法治国是我国的基本国策,任何人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否则必将受到法律的审判,这是历史已经证明和继续将证明的,黄松有和杨贤才等人是不久前的例证,薄熙来和王立军等人是最近的例证。您作为法院院长,可以不读《一个警察的独白》,但您不能不读新近出版的《乔石论民主与法制》。
    
     我有幸在2010年夏末江苏省高院的法官来贵院查案时,得以见识王院长的风采,当时有人问您案子“怎么办”?,您回答“依法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于贵院立案庭不依法办案的行为,影响的是整个无锡滨湖法院的形象,但我至今仍然善意的认为这是立案庭个别领导的错误,您作为院长可能不知情,所以特地给您写信反映投诉,随信附无锡市卷笔刀厂的“国家赔偿申请书”。相信王院长您定能依法办事,责令贵院立案庭立即纠正违法行为,切实执行最高法院的有关国家赔偿案件立案的规定,以事实来消除外界对贵院的种种非议,为十八大的胜利召开增光添彩。
    
     谨祝
     身体健康!
    
     无锡市卷笔刀厂
     谢其明
     201279

致柴玲——一封迟复的公开信 作者 丁子霖


编者:丁老师丰富的生活阅历,真知灼见的质地,如雷贯耳,绝无恶意中伤,震摄了充满幻想的妥协者。真诚的让我这个局外人感动的流泪。很难相信来自柔弱的老太,丁老师充满了睿智,内心相当的强大。
柴玲女士:
    对于你不久前发表的公开信《我原谅他们》,我早就应该答复了,只是因为“六四”周年前后出现了一系列突发事件,如:“六四”难属轧伟林先生于绝望中自缢身亡,“六四”工运领袖李旺阳先生“被自杀”,再有“六四”屠杀帮凶之一陈希同《自述》一书出版引起争议等等,以致对你的答复一直拖延至今。


    尽管我忙于它事,但我心里总是惦念着你在公开信里说的一些话。一日不作答,一日不得安宁。有话要说而不说出来,就有一种对不起“六四”亡灵,对不起已故难友之感。
   
    柴玲女士,这二十多年来,你在国内外的政治舞台上和社会生活中一直转换着各种面孔,而且令世人瞠目咋舌。最近一次的转变你让我彻底失望了。
   
    在“六四”屠杀前,我因“文革”而厌恶政治,对“八九”学运也就很少关注。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太在意你在广场上的一言一行,尽管那时你已担任了天安门广场绝食总指挥一职——我还不知道有那么一个职位呢。
   
    首次令我注意到你的是:我“文革”前的人大语文系学生高瑜女士于1990年秋从秦城监狱获释后,得知我的儿子在“六四”中遇难,前来看望我,并告诉我她被捕和坐牢的情况。她在那次谈话里提到了你。
   
    她说,在19895月底,她刚从深圳出差返京,便受到人大常委胡绩伟先生委托,抱病前往广场劝说学生撤离广场返校,以避免即将来临的危难。据她讲,在天安门广场穿过层层纠察队组成的封锁线,她找到了你、王丹、吾尔开希(?)等学运领袖。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七八个小时才说服你们几位同意撤离,并为你们代拟了撤离广场的声明才回家。可是后来由于你的翻悔,李禄的反对,撤离最终未成。而她也因此番“介入”于63日政府大开杀戒之前被捕。
   
    紧接着就是63日夜晚戒严部队突进北京城,开始了震惊世界的“六四”大屠杀。
   
    你知道吗?也正是63日那个可怕的黑色周末,我的儿子蒋捷连因惦着留守在天安门广场的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这是他的原话)的安危,才挣脱我的拉劝,走出家门奔赴危险与死亡的。其实,在那一夜,又何止蒋捷连呢!研究生袁力、周德平,大学生段昌隆、吴国锋、孙辉,中学生王楠、叶伟航,北京市民杨明湖、杨燕声……一个个都是在开枪后自愿离开家人或学校去与你们共安危的。
   
    高瑜告诉了我她那次“劝说”失败的缘由,但那时我在内心对你们这些广场的“坚守派”并无怨恨之心。那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在63日晚屠杀发生时你一直坚守在广场,64日凌晨你是含泪带领队伍撤离广场的。所以,当我此后在外电中听到你与封从德一起脱离虎口成功逃生到了海外,我还为你们庆幸——尽管当时我自己正深陷于丧子之痛而难于自拔。
   
    柴玲女士,你还记得吗?1994年我的第一本书《丁子霖——“六四”受难者名册》中文版在海外出版不久,你曾往我所住的中国人民大学家中打来电话。在这次通话中,你一开始便用了大概是广场上惯用的语调说:“丁阿姨!我是柴玲!柴玲!”我感到十分意外。你又说:“我从你的《“六四”受难者名册》这本书上看到你儿子的照片,我想起来了。我曾见过你儿子的。”我认为这绝无可能。因为连儿虽数次前往天安门广场当过维持秩序的纠察队队员,但怎么可能进入核心圈接近当时的领袖人物呢?你却十分肯定,并且告诉我,你的贴身保镖就是人大附中的学生,也就是连儿的同学。你说连儿曾去广场找过这位同学,因此你就有机会见过他。最后你还说:“我刚从波士顿一家中文书店里见到你写的书,我买下了书店里所有的十几本书,你能同意由我来翻译成英文吗?”我当即表示同意。
   
    在那次通话中,你在对我慰问的同时,还向我诉说了你自己的不幸。你说:“其实这不只是你一家的不幸,我也很不幸。我流亡海外后,姥姥去世,也不得回家奔丧……。”
   
    数日后,我去中关村看望许良英先生,谈及你来电,并要翻译我的书。许先生告诉我:柴玲在大屠杀之前的5月末接受西方记者采访时说她“期待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而她自己“要求生”。我听到这样冷血的话大为震惊,不知如何应对。我想起儿子63日夜晚挣脱我的阻拦奔赴广场去与大哥哥大姐姐共患难,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和辛酸。
   
    我苦于找不到你。此时我想到了刚刚赴美不久的张亚来先生,于是立即给张去电,请他设法联系上你,收回我同意你译书的承诺。
   
    这是我至今不敢忘记的一件事,也是我第一次对你的失望。
   
    此后,虽然听到关于你的种种传闻,我都不置一词。我总是对身边的友人表示:这些学生领袖还年轻,前面的人生路程还很长,无论是经商、从政、还是皈依宗教,我都尊重他们的选择。只有在我得知你的前夫封从德先生为你那番“期待流血”的言论作出辩护之后,我才委托刘青先生向小封转达我的异议。
   
    记得1997年“六四”大屠杀的决策者邓小平去世,那些日子我被国安局看守在家中。一天中午,一男一女两位BBC记者居然乘着看守的疏忽溜进了我家中,采访我对邓逝世的看法。短短数分钟问了我两个问题:一是:人们说邓对中国的经济发展有功,你原谅他的“六四”屠杀吗?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二是:你如何评价柴玲在“六四”屠杀前“期待流血”的言论?我的回答是:邓小平犯的是“罪孽”,学生领袖犯的是“过错”。我心里有一本账,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大概是出于亡儿生前对广场上这些大哥哥、大姐姐们的眷恋的尊重吧,在漫漫长夜的凄风苦雨中,我内心一直期盼着你们这些当年风云一时的学生领袖们能真正站出来澄清一些事实,或对某些错误言行真诚地认错、道歉——不仅仅对我们难属,而且也是对关心和爱护过你们的全国民众和国际社会。
   
    然而,“六四”屠杀五周年、十周年、十五周年、二十周年,一个又一个纪念日过去了,现在已经是二十三周年了,我又等来了什么呢?
   
    我等来了你的公开信:《我原谅他们》。你“原谅”的是邓小平,是李鹏,是冲进天安门广场的戒严部队的官兵。我认为你作为当年的学生领袖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在“六四”惨案二十三周年纪念日的这一天。
   
    我要问柴玲女士,你在两年半前信奉了基督教,便以一位基督教徒的名义,决定用基督教的教义来宽恕那些“六四”屠杀者,不是在罔顾事实吗?二十多年来,中共政府发言人年复一年地重弹对“六四”事件“党和政府早已有明确的结论”的陈词滥调,不仅从未对他们犯下的反人类罪道过歉,而且为了“维稳”还变本加厉地对“六四”难属、对维权人士和异议人士实施严厉的人权迫害——继“六四”动用机枪、坦克之后又实施了酷刑、重判,甚至给戴上“黑头套”往死里狠打。今年“六四”前夕“天安门母亲”群体成员轧伟林先生因无法承受平反“六四”的漫漫长路而自缢身亡;湖南邵阳工运领袖、“六四”23年来坐牢22年、在酷刑摧残下双目失明、双耳失聪仍表示“杀头也不回头”的李旺阳先生,在医院中蹊跷地“被自杀”。为什么你不看一看这一桩桩血泪事实呢?
   
    请问柴玲女士:天安门母亲抗争二十三年,把达成的共识归纳为“真相、赔偿、问责”三项诉求,难道按基督教伦理道德要我们抛弃这三条,莫名其妙地去“原谅”当年大屠杀的刽子手吗?要知道,这二十三年来,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除了那些监视、管制我们的公安警察外,没有哪一位共产党官员同我们“天安门母亲”有过任何接触,没有哪一个官员与我们说过任何一句话,更不用说对当年的大屠杀表示一丝一毫的歉意了。你要我们“宽恕”、“原谅”他们,无论从崇高的宗教信条出发,还是从普通百姓的日常伦理出发,你问问他们能接受你的“宽恕”和“原谅”吗?不可能!这是绝对荒唐的!
   
    我对你真的失望了。
   
    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我儿子,以及所有“六四”亡灵的血真是白流了,要知道那是一条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呵!学生领袖与芸芸众生都是人,人的生命都是等值无价的。我实在难以想象,当年你说出“我期待流血”,今天竟说出“原谅他们”。从当年的冷血到今天的无原则宽恕,这华丽的转身究竟说明了什么?你的是非价值判断又错到了何种地步?
   
    不错,“六四”难属曾在2001年的《天安门母亲的话》中说过:“我们已不再是愚昧、麻木的一群,也不再是怨天尤人的哭泣者。我们既然已经站起,就绝不再躺下。我们蒙受深重的苦难,但这苦难沉积在我们心底的已不再是牙眼相报的偏狭与仇恨,而是对道义与责任的一种承担。”
   
    作为一个群体,我们的社会地位和政治、宗教信仰都不尽相同,但我们拥有一个母亲的爱,我们爱自己的儿女、爱所有的孩子,我们对和平、安宁的向往,对强权、暴行、杀戮的憎恶,对弱势群体及受害者的同情,却是相同的。我们将把这种爱视为一种责任,希望以此来呼唤人们的良知,来化解人与人之间的猜疑和仇恨,来改变至今仍遗留在我们头脑里的对生命及人的价值的漠视。我们相信,这种来自生命源头的爱是伟大的;她作为一种责任,将使我们变得更坚强、更智慧,也将使我们的世界变得更理智、更富有人性,从而更有效地制止暴行与杀戮。
   
    我们放弃了“牙眼相报的偏狭和仇恨”,却换得了“对道义与责任的承担”;我们“以爱来化解仇恨”,这是有前提和原则的,那就是联络尽可能多的人来更有效地来制止暴行和杀戮。
   
    “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民族,泪流得已经太多,仇恨已积蓄得太久,我们有责任以自己的努力来结束这不幸的历史。今天,尽管我们所处的环境仍然是那样的严峻,但我们没有理由悲观,更没有理由绝望,因为我们坚信正义、真实和爱的力量足以最终战胜强权,谎言和暴政。”
   
    这就是我们“天安门母亲”的结论。
   
    历史老人真会嘲弄人世间的那些弄潮儿。不早不晚,就在“六四”二十三周年之际,同时出现了“六四”当事人的两种表演:一是“六四”屠杀的帮凶陈希同出了《自述》一书,把屠杀的罪责往死人邓小平、李锡铭身上推;一是你发出了“原谅”邓小平、李鹏和戒严军人的公开信。这种效果大概是你发表公开信时始料未及的吧!
   
    你皈依基督教才短短两年,就有如此惊人之举,是否符合基督教教义,自有教会信徒评说。我虽不是基督徒,但从小学三年级起至初中三年级就读于上海及苏州教会小学与中学,中学旁边就是教堂,自幼受到基督精神的熏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爱人与责己”。每间礼拜堂里都辟有一间小小的忏悔室,那是教徒每周向牧师反思自己的不当言行的空间。作为基督徒的柴玲,你曾去忏悔室反思过自己“六四”前后的言行吗?
   
    最后,柴玲女士,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认为你的《我原谅他们》的公开信,是对中国人为之自豪的“八九天安门精神”的背叛,是对“六四”英灵的莫大亵渎。作为“六四”的守灵人,我无法保持沉默。
   
    丁子霖
   
    2012628日于京郊
    

2012年7月15日星期日

无锡政府卖地过日子何时休,无锡30地块闲置 开发商称因政府不作为

无锡政府卖地过日子何时休,无锡30地块闲置 开发商称因政府不作为 - 涛声依旧 - 涛声依旧 的博客
无锡政府卖地过日子何时休,无锡30地块闲置 开发商称因政府不作为 - 涛声依旧 - 涛声依旧 的博客
2012年07月15日07:22现代快报消息,一则来自某网络媒体的消息在无锡引起轩然大波。该消息称,无锡有近30幅不同面积的土地存在着闲置现象,并直指其中锡山区的XDG-2010-24地块被拍出1年多,仍未开发。而根据新出台的《闲置土地处置办法》规定,7月1日起,国土部门正式亮剑闲置土地,对到期未动工开发满一年的闲置土地征收出让或划拨价款20%的土地闲置费,未动工开发满两年的土地,将无偿收回其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据此,该媒体推测,如果按照新政,XDG-2010-24地块或将被处以高达1.72亿元的巨额土地闲置费。

无锡真的有近30块地存在闲置情况吗?如果有,它们是否会按照新规被处以巨额罚款甚至回收使用权?无锡又是否会成为新规试水的第一批城市?现代快报记者就此展开调查。

网媒曝光:近30块地块存闲置现象

日前一家网媒报道称,据其不完全统计,2006年-2011年上半年无锡拍出的国有建设用地中有近30幅可能存在闲置现象。该报道称,位于太湖新城的锡国土XDG-2009-77地块,2010年底即被一家置地公司竞得,至今已经有1年半,但目前该地块还未开发;号称无锡的楼面价地王,楼面价最高达到9913元/平方米的滨湖区锡国土XDG-2009-02地块,2011年就已经被拍出,但如今已沦为菜地;最夸张的是,早在2006年11月就被拍出的北塘区2006-62地块至今还未拆迁完毕,开发也无从谈起。此外,分别位于滨湖区和锡山区的XDG-2009-37地块和XDG-2010-24地块从被拍出至今都已经有3年和1年多的时间,但这两块地至今都未开发,荒草遍地。

而根据7月1日开始正式实施的新版《闲置土地处置办法》规定,对到期未动工开发满一年的闲置土地将征收出让或者划拨价款的20%征缴土地闲置费,未动工开发满两年的土地,国土部门将无偿收回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
基于此,该媒体猜测,包括这五块土地在内的近30幅土地,一旦被证实确有闲置的现象,很可能会成为新规试水的第一批对象,被处以巨额罚金甚至收回使用权,掀起无锡地产界的惊涛骇浪。其中,当初成交金额为8.6亿元的锡山区的XDG-2010-24地块更可能被处以高达1.72亿元的巨额土地闲置费,令人咂舌。而2006年拍出至今未完成拆迁的北塘区的2006-62地块更可能会被直接收回建设用地使用权。

长草、种菜

被拍出土地未见开工

网上提到的闲置地块究竟是真是假?

快报记者选择了其中的3块进行实地探访。记者首先来到了位于锡山经济开发区红星美凯龙附近的XDG-2010-24地块。资料显示该地块是在2011年首场土地拍卖中由华夏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拍下,面积为157248平方米,出让总金额为8.6亿。该地块原本计划打造成包括商业楼宇在内的综合体项目。可当记者抵达现场时却发现,该地块被一圈围墙围住,从围墙的一缺口进入后,记者发现里面没有丝毫开工的迹象,只有几处水塘和大片的荒草,荒草长势强劲,足足有一人多高。附近的一位居民告诉记者,这里被围墙拦住已经有八九个月时间了,平时也没见到有大型挖土机前来施工。“好好的地就一直用来长草。”

随后,记者又来到滨湖区香雪路与渔港路交界处,寻找XDG-2009-02地块。资料显示,XDG-2009-02地块在2010年无锡国土第四次土地拍卖中,以1.51亿人民币成交,面积12693.1平方米,溢价率85.30%,楼面价最高达到9913元/平方米,是无锡2012年之前楼面价地王。

令人意外的是,这块昔日的地王,虽然看上去郁郁葱葱,树木、绿化搞得非常漂亮,但整个地块处在荒废的状态。在地块边缘位置,有一座座小型的土丘,这些土丘有3-4米高,部分土丘上还堆满了建筑、生活垃圾。除此之外,这里有小部分区域被用作了农民的“私家菜园”在沿渔港路一侧,一些土地上被整齐地挖出了一块块小地方,种上了各种蔬菜。

附近的一位居民陆先生告诉记者,这里原本都是村庄,大约4年前,这里进行了梅梁河改造工程,涉及到了他们这一地块的拆迁,原来的居民都搬到了一旁的大渲南苑。

“原来以为这里会造出一片房子来,说不定能建成金太湖、万达广场那种又有住房,又有商业的地方。”陆先生说,那样一来,既能方便周边老百姓的生活,也能把周边的人气给带动起来,可谁知道房子拍卖之后,这块地就一直荒着,现在4年过去了,它还是老样子,一点动工的迹象都没有。
陆先生告诉快报记者,由于该地块一直处在闲置的状态,周边一些老百姓就自发到这片地里栽种蔬菜。

最“拖拉地块” 拍卖了5年多还未动工

除了菜地和荒草地,有的地块至今还未拆迁完毕。
记者在无锡北塘区锡沪路和锡澄路交界处的东北侧,找到了2006-62的地块。据资料显示,该地块在2006年11月23日就被拍卖,被无锡市银桥房屋开发有限公司拍下,距今已经5年多。该地块总面积48765.8 平方米,成交金额为1.7342亿元,楼面价为每平方米1616元,土地用途为商业、办公、居住。
记者来到此处,却发现该地块上还有很多民房,其中混杂着一些老式公寓住房。占据这个地块很大一片面积的是原来的梨庄实验小学。该小学于几年前新建了校区,师生及办公场所都搬到新校区内,老校区就荒废了下来。
“我们也希望这块地方能早点拆掉。”住在这里的居民李先生抱怨说,这里的居住环境十分差,不仅房子年久失修,周边地区的环境也是一团糟。李先生说,由于该地区缺乏管理,大约3年前的夏天,曾有一个月的时间,垃圾都没有人清理,导致这一地区的居民全都生活在臭气中。即使是现在,居住环境也不行,和周边的一些新建楼盘、新建小区相比,这里犹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城,已经不再适合市民居住。
“几年前确实听说这块地被拍卖了,原本指望着能够早点搬走,谁知道这一等就是5年多。”李先生说,如今有能力的住户早已搬到了其它地方,还留在这里的大多是老年人,还有一大部分是外来租住户。
当地一位知情人告诉记者,当时这块土地虽然被拍卖了,但由于某些原因,实际上开发商并未将这块地拿到手。
“可能是资金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拆迁问题。”这位知情人透露,从地价来看,虽然这块地闲置了5年多的时间,但实际上这块地只赚不赔,与该地块一路之隔的蔚蓝观邸,房价已经在每平方米8000元左右,只要将这里开发出来,地块的潜力无法估量。
开发商喊冤:不开工是因为政府不作为
某网络媒体提到的5幅地块为何至今未开工?快报记者试图联系这些地块的开发商。听说自己拍下的XDG-2010-24地块被怀疑闲置,无锡市华夏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华夏地产)的董事长潘泉生直喊冤。潘泉生表示,目前XDG-2010-24土地的确只是搭好了围墙,但大体的设计方案已经完成。而未开工并非外界推测的资金原因,而是因为该块地目前还未到合同约定的开工日期。

2011年拍下的地,为何至今未到开工日期?潘泉生表示是因为政府推迟了交地时间。他说,公司和国土部门于2011年2月15日签订了《国有土地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合同》,合同约定XDG-2010-24地块应于2011年5月30日交地,但由于拆迁等原因,实际交地时间为2011年8月。

由于政府部门单方面推迟了交地时间,双方在原来合同的基础上又签订了补充合同。随后,潘泉生向记者出具了一份由华夏地产和无锡市国土资源局签订的补充合同。合同上可以看到,国土部门同意XDG-2010-24地块在2014年3月31日前开工,2017年3月31日竣工。

为什么在2011年就交地的地块要拖到2014年开工?对此,一位知情人士称,华夏地产在锡山区的地块不止XDG-2010-24土地一块,还有其他地块同样存在延期交地的情况。XDG-2010-24之所以已交地仍要拖到2014年开工,就是要等其他未交地的地块交地后一起开工。而华夏地产的潘泉生也向记者证实,在他所拍下的土地里,因为政府迟迟不交地,导致地块无法正常开工的土地不止XDG-2010-24土地一块,比如在安镇他有一块地块,是2010年拍下的,共有A、B两块,本来合同约定地块中的A地块是2010年6月30日交地,B地块为2010年10月30日交地。后来因为拆迁没完成,他和政府部门第二次签订了协议,将交地时间调整为,A地块2011年3月30日交地,B地块调整为2011年10月30日交地,但到了日期,政府部门还是无法交地,为此他们又签订了第三次补充合同,合同规定A地块再次调整为2012年6月30日交地,B地块再次调整为2013年6月30日交地。

至今A地块还未交地,而A地块究竟何时能交地,B地块究竟能否在合约期内交地至今还是个未知数。基础。

 
无锡政府卖地过日子,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对自己的人民声色俱厉,6月底,去北京上访的访民有60多人被关进“学习班”!

2012年7月13日星期五

无锡当局继续违法抓捕维权人士 全力争创法治城市谎言破局

(2012-7-13)权利运动发布:
昨天无锡维权人士杨凤英被关“法制学习班”15天后因身体残疾被放回家,但还不到一天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又被抓进黑监狱了。今天中午11时,无锡维权人士蒋子春在无锡南方泉公交车站被当局抓捕,送进“法制学习班黑监狱”,当局没有出示如何手续,也没有通知蒋子春家属。这是继抓捕无锡锡山区的华琴芬后的又一例,这种违法抓捕还在继续。

前天(7月12日),无锡召开了全市法治城市创建工作推进会,会上信誓旦旦要全力争创全省法治城市创建工作先进市,努力为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提供坚强有力的法治保障,但对照无锡当局对合法公民的违法抓捕,全力争创法治城市的谎言已经无锡当局自己捅破了。妄图通过违法关押来遏制人民的合法维权,掩盖当局的违法行径,这是徒劳的,过后激起的民愤将越大,这在无锡杨卫泽、毛小平时代就已经证明了的。

权利运动呼吁无锡当局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维权人士,采用广东“乌坎模式”通过对话解决问题,这是已经被中央肯定的模式,切勿步什邡的后尘,不然到时局面不可收拾,江苏省委再派一个“第一书记”来无锡也不是没有可能。

无锡当局无锡当局疯了,今又一个强拆户蒋子春被抓

(2012-7-13)权利运动发布:
今天(13日)上午,有江姐之称的维权人士蒋子春到无锡南泉镇朋友家吃饭,中午11点人还没有下车,即被十几个公安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将她绑架了,吓得在场老百姓胆颤心惊!

今年6月下旬无锡拆迁冤民大集访,蒋子春女士没有被带到久敬庄京办黑监狱,成了“漏网之鱼”。市政府领导岂肯放过一个影响政绩的老上访户,到处抓捕她,她东躲西藏,有一天没一天地饱着饿着。蒋女士今天被抓后,毫无疑问将被秘密关押到锡办黑监狱。

蒋子春家在2010年初,被无锡市政府强拆,强拆时相当恐怖,在月黑风高的夜里,黑社会成员揭了瓦砾从天而降,将家庭人员带了黑袋,强行限制了她们的自由,家里的财物全部被毁,同时全家非法拘禁了二个多月。就这样,她还是合理表达诉求,向地方各级部门反映情况,在无锡市政府不解决的情况下进京上访,但也非常理性,没有任何的非法上访行为。

目前,无锡市大概有60多位访民自“七一”遭截访后至今还关在黑监狱里,同样无任何合法手续,传出来的信息,在里面受到虐待,吃不饱,不让睡,有病不让看,已经有多人绝食!

前天11日下午3点,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冤民胡琴芬被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派出所无任何合法手续下抓走,无锡已经处于白色恐怖之中。无锡市领导已经疯狂了,对付访民用上了刑侦手段,电话监听,特务跟踪,派遣叛徒,网络封锁。

目击者说:我们看不到繁荣,看不到进步,看不到法律的尊严,看不到人民生活得更有尊严的影子,我们看到的只是血淋淋的事实,看到的是鲜血与热泪,还有那满地残亘的辛酸与无奈!

“七一”余震还将持续到何时,无锡当局究竟还要抓捕多少老百姓?值得国际社会关注。

目击者张民贤:15370216120。

无锡黑监狱访民尚无音讯,维权人士胡琴芬又遭抓捕

(胡琴芬和丁红芬等56位被征地拆迁维权人士七一从北京截回后关押黑监狱至今)
(昨天,尤桂凤、沈寿生等访民到无锡市公安局要求释放黑监狱中的同胞)
2012-7-11下午3点,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冤民胡琴芬被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派出所无任何合法手续下抓走,无锡已处于白色恐怖之中。就因为他们反映自己的悲惨遭遇而遭到非法拘禁,他们的家产被巧取豪夺,他们要求法律判决,基层司法部门不受理,不立案。

胡琴芬因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剥夺她经营的土地权属,将25.75亩土地承包权变成3.15亩,享受不到国家关于粮食直补的相关政策,去地方政府反映情况得不到解决,而多次上访。因此触怒了地方政府官员的神经,地方政府违反宪法,肆无忌惮的抓人,“法制学习班”、“训诫”,“拘留”伺候。

胡琴芬的22.6亩果园是开垦的“鸡口田”、土埂、荒田和村民丢弃的边角田。1999年,响应地方政府号召,改变种植方式,种植经济林,有10多亩银杏和10多亩枣子,《林权法》明文规定,林果树是多年生植物,有成长周期,承包权是30年~70年,所以讲,胡琴芬种植果树是受到法律调整和保护的。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避重就轻,将胡琴芬家3.15亩口粮土地变成所有的土地承包经营权,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土地征(收)用没有合法的批准手续,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就钻法律的空子。欺骗村民进“社保”,在印着“自愿申请……表”的字样,叫村民签字进保,村民自愿失地。厚桥街道太芙村委就是这样的先保骗征地,来违法的征收大片的基本农田,达到逃避国务院审批的目的。倒卖集体土地,无锡市厚桥街道办事处可谓绞尽脑汁。

胡琴芬婆婆已年迈,到了享受政府农保补贴的年龄,和失地没有任何关系。国土资源部文件规定:土地不能置换“社保”、“医疗”的,所谓的土地置换“社保”是骗人抢地的骗局。胡琴芬并没有在“自愿申请征收土地申请表”上签字,是他人代签的,那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假合同!

江苏省2007年12月20号的粮食直补、农民综合补贴政策规定:“粮食直补和农资综合直补政策,坚持谁种地,补贴谁”的原则,胡琴芬从来未拿到这笔惠农的补贴!就这笔惠农的专项补贴被地方政府和村委会贪污了。

受制于这种总体性权力,社会不公的每个受害者都沦为孤岛,几乎一切自由表达的空间和一切有效的博弈渠道都被切断,整合全部的行政资源、法律资源、舆论资源,从四面八方把他们捂起来,定点打击,某些地方政府对这种总体性权力的依赖,已到了瘾君子离不开鸦片的程度。

可是,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胡琴芬电话:13812263235

2012年7月11日星期三

中国现在乱得很 鲍彤

        清华有个胡教授,撰文宣称中国实行“集体总统制”。集体集体,到底几个?他有数有目,不多不少,说是九个。原来中国有九个总统!一查宪法,于法无据。
   
    无稽之谈,不足挂齿,但主旋律的海外版居然堂而皇之登了出来。若说是胡教授招摇撞骗,人大委员长理应辟谣。若说人大官僚主义,反应迟钝,也不尽然——明明港人治港,但在既非外交又非国防的纯香港事务上,委员长偏偏抓得挺紧,效率挺高,现在事关国体,他却沉默不语,弄得中国人不知道自己有几个总统,也弄得外国的礼宾官不知道对中国的九位总统应该如何鸣炮礼遇。无巧不巧,根据胡教授的说法,主管人大的,和主管主旋律的,恰恰都在九总统之列。你说,这是不是乱了套?
   
    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得很。去年年初,有人提出了一个「社會管理」問題。谁来管理社会?按照毛泽东当年认同过的「民有民治民享」,唯一的答案应该是老百姓。但人大和政协的现任主要领导人都不承认普世价值在中国的存在,可见人民必须「不有不治民享」,他们才痛快。顺便说说,政协的主管也同人大的主管一样,赫然是九总统之一。至于后来的事情,人所共知,中国全社会就最后委托给一个“政法委”,被它管起来了。而“政法委”的头子,当然更是九总统之一。一个人管全社会,好不权倾天下!
   
    “政法委”这个组织,在宪法上找不到。宪法第126条规定,“人民法院依照法律规定独立行使审判权,不受行政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的干涉。”但是据调查,各级人民法院,从最高人民法院开始,必须服服帖帖受“政法委”这个非法定的机关及其书记的领导。你说,中国哪能不乱?
   
    一方面是法定的,中国只有一个主席;另一方面是主旋律规定的,中国拥有将近一打(准确地说,是九个)总统。到底是法定的一个大,还是非法定的九个大,谁说得清楚?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出现了这种乱相,你说应该由谁负责?
   
    中国有环保法。如果什邡钼铜冶炼厂不是依法立项的,环保法有什么用?反之,如果这个厂确确实实是“依法”立项的,请问,环保法又起了什么作用?在这两种情况下,党和政府都在干些什么?
 
在什邡居民特别是在英勇的九零后青少年的据理力争下,在守望相助的邻近地区的正义声援下,当局宣布改正错误。有错能改,这是很好的,值得表扬,值得欢迎。问题在于留下了尾巴,拨乱不彻底,反正也不彻底,因为至今尚有多位抗污义士在押未放,真是岂有此理!若说他们触犯了警车,警车本来就根本不应该为保卫污染而出动!现在应该痛定思痛,不去进一步解决发财牟利派出警车镇压民众的那个腐败动乱之源,反而把拨乱反正的义士继续关押不放!
 
如此倒行逆施,不知道是哪一位主管维稳的集体总统的馊主意。

中国信访制度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山东作者:巩磊


    在通往中国首都北京的铁路线上,哪一辆列车没有上访者?在中国各级党政的高高衙门口前,在公检法戒备森严的枪口下,哪里没有访民?全国目前奔波于各级衙门的访民有人估计有数百万之多。中国社科院课题组提供的数字显示,北京永定门的“上访村”平时大约有两千访民,而“两会”或国家重大政治活动前后人数会增至几万人。他们一波又一波,一代又一代走着一条不归路!他们为此失去了青春、家庭、生计、健康、尊严,但是,捉迷藏似的信访制度,却玩弄他们于手掌!他们得到的是拘留、劳教、黑监狱、精神病院……
   
    恶法是相对于良法(善法)而言的,善法是符合社会学的要求,限制侵害他人的行为的。而恶法是限制人们的行为,规定只有按照其规定的行为才是允许的. 中国的劳动教养制度违反宪法,臭名昭著,是全民公认的恶法,现在仍然肆无忌惮的横行无忌,与全国民众为敌,与人类普世价值对抗,毫无悔改废除之意!真正体现了党国一贯践踏人权,蔑视生命的秉性!
   
    劳动教养制度是恶法,人们比较容易识别,而说信访制度是恶法,好多人可能不置可否,因为《国务院信访条例》的立法目的就是“为了保持各级人民政府同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保护信访人的合法权益,维护信访秩序。”执政者也把信访制度作为“为人民服务”的创举来吹嘘。遍观世界民主法治国家,没有一个国家利用信访形式作为解决上访人合法诉求的路径,它没有任何法律效力和行政的强制力,历经有年访民深有感触的认识到:指望通过上访的形式见到最高领导人,能解决问题,概率比彩票中大奖还小,而在目前森严壁垒的维稳形势下,更是不可能!而在我国,信访制度仍然被美化被强化,这无疑是当权者设置的一个陷阱,一个阴谋,一个预防、消融突发事件的拖延术,一个化干戈于无形的政治太极!
   
    不妨看看县以上人民政府设立的信访局、信访办,他们有什么权限能够解决访民的诉求,无非是找些笑面虎似的态度和蔼的人,经常进行一些心理专家的培训,应对各色访民、怨民,把准备走极端的怒火万丈的上访人首先安抚下,耐心倾听,做关怀、同情状,甚至也跟着上访者骂黑暗、骂政府,然后他开始寻求推脱分化安抚之道。然后按照“属地管理、分级负责,谁主管、谁负责”的原则,直接转送相关的行政机关或司法机关,并抄送下一级人民政府信访工作机构,让上访人再到另一个信访接待处哭诉一番,循环往复,上下奔走,以致几年、十几年、几十年!
   
    本人在山东省政府法制办工作期间,作为具体的办事工作人员,曾经受理过省领导、有关部门转到法制办的信访信件,接待过信访人,甚至省人大代表的提案。根据接访程序,或领导授意,基本上把信访案件上推人大、政协,下推回信访人原单位,“那里来那里去”,推诿塞责,玩太极,造成信访问题处理层层转送,只转不办。信访办的设置原则是一个单位,挂同级党委、政府两个牌子,标榜是非常被重视的办事机构,实际上是最不被重视最没有权利的单位。本人原工作单位曾经和信访办在同一楼层办公,和信访办的工作人员中午一同吃饭,有时一起打够级(流行东的一种纸牌游戏)。他们总是戏说他们的工作就是传达室的性质,只不过他们的工资单比当时同级公务员多15元的卫生费,因为他们接触的访民很脏,他们拆信回信有会接触很多意想不到的病菌,所以他们争取到了每月特别的卫生费补贴!
   
    中国信访产生的根源,无疑是因为各级政府权大于法,司法不独立,政府随意践踏人权,蔑视法律,以至于访民只有采取上访的方式求得救济保护!而在一党专政、官官相护的政治体制下,无异于与虎谋皮!新华社最近援引国家信访局的表述指出,目前上访主要集中在企业改制破产、土地征用和承包、城市拆迁、涉法涉诉等突出的社会问题上。而这些问题牵扯的政策面和社会因素多,确实很难在短时间内解决。然而对基层处理结果的不满和不信任使访民重回北京。社科院报告显示,有关涉法纠纷、再次来京上访的人中,37.8%是因为法院不立案,28.48%是因为判决败诉,而13.35%的人则是因为胜诉却未得到执行。 这充分说明中国的吏治腐败堕落到何种地步,中国普通民众合法权益被践踏到何种地步!
   
    网上不断报道信访的特殊案例,如最近在北京中共中央组织部信访办工作的任亚波,其13岁的女儿任婷婷在黑龙江被当地五个小流氓多次轮奸,主犯父亲是当地黑社会人员,收买了当地公检法,致使该案没能得到公正判决。任亚波所在单位——信访办的领导也没能帮忙讨回一个说法。近几年,为了他女儿能得到申冤,上下奔波,用尽了心力,花掉了所有积蓄,并欠债8万多,依然没有求得法律的公正,当时他请的律师也明显倒向了犯罪嫌疑人一边。前几年有贵州的分管公安国保的副市长女儿被通天的大老板强奸,层层上访,最后被“和谐”的例子。我认识的天津的近80岁的李春诚老人原来纺织厂工作,并且曾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被毛泽东接见,为了讨回养老金,上访十几年了,有温家宝的批示,有原来政治局委员天津市委书记张立昌批示,几年后仍然没有解决,后来温家宝派他的司机送了1000元钱、送了一套衣服,但是问题仍然没有解决,只不过天津市成功的把他支走到邯郸上访,理由是天津的纺织厂后来一部分迁到了邯郸,李春城老人又该到邯郸上访了。最近山东一个女访民冲破警戒线把上访信送到温家宝手中,温家宝说“我一定帮助你”,这事上了新闻,人们庆幸她终于修成正果,又一个幸运儿诞生,可是没有几天,传来的消息是山东地方政府来人把女访民抓了起来!这样的例子在全国比比皆是。
   
    现在衡量信访工作的好坏就用上访率。如果县里没控制住,上访到了市里,县信访部门就要受到处罚,市里到省里、省里到国家,一级一级。这样就造成了信访部门不择手段,对上访人员采取各种手段。好一点的是安抚、分化上访队伍,再严重一些,干脆雇佣一批外地打手,到上访人员采取粗暴的武力手段,有时候甚至造成上访人至残。 意志坚定的信访人最后被劳教、拘留、罚款、进黑监狱或被送进精神病院……
   
    上访的人基本都是受了冤屈的弱势群体,抱着上访作为解决他们诉求的一线希望,但是他们面对的却是拿着高薪、有着高的福利待遇的专业的接访单位和专业的接访人。这些森严壁垒的保卫措施,居高临下、养尊处优的接访人,傲慢冰冷的面孔,足以让耗尽财产、没有收入的上访人自卑、猥琐、甚至退缩。这种封建统治惯用的用于恐吓震慑广大民众的场面,在目前的中国发挥的淋漓尽致,无以复加!
   
    中国人生性喜好安居乐业,故土难离。但是战争、饥荒、天灾人祸又让中国人一代又一代的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的流民大迁移,北宋举国的大南迁,龙应台《大江大海1949》的国民党军队、政府、黎民往台湾慌不择路的大迁移。而在当代,也有文革的大串联,每年春运人山人海的火车站。但是这些路,都比不上中国上访路的压抑、绝望,悲伤!比不上中国当代上访路的屈辱、危险、愤怒!
   
    在通往中国首都北京的铁路线上,哪一辆列车没有上访者?在中国各级党政的高高衙门口前,在公检法戒备森严的枪口下,哪里没有访民?全国目前奔波于各级衙门的访民有人估计有数百万之多。中国社科院课题组提供的数字显示,北京永定门的“上访村”平时大约有两千访民,而“两会”或国家重大政治活动前后人数会增至几万人。他们一波又一波,一代又一代走着一条不归路!他们蓬头垢面,他们筚路蓝缕,他们表情木讷形如槁木。他们有怨,有法律赋予的合法的诉求,他们有满腔的怒火!他们为此失去了青春、家庭、生计、健康、尊严,但是,捉迷藏似的信访制度,却玩弄他们于手掌!他们得到的是拘留、劳教、黑监狱、精神病院……
   
    中国最漫长的路是上访路!
    
    中国最艰险的路是上访路!
   
    中国最绝望的路是上访路!
   
    中国最坑爹的路是上访路!
   
    中国信访制度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祖国,您在哪里?文/甘典江

 识字的第一天,我开始寻找祖国   在纸上,那些变幻莫测的版图   交替旗帜,墨水的诚实   永远追不上热血的沸腾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我从甲骨文中来,从石鼓文   从青铜器,从竹木简牍   从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