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无锡市地方政府非法拆迁,威胁恐吓我家人,生活无保障,多次反映无果。2012年6月26日,我去北京上访。在信访部门见到许多无锡拆迁受害者,因有着共同的诉求,我们就以集访的形式上访。6月28日我们在北京最高检察院上访时,被北京警察带到久敬庄,然后遣送回无锡。
6月29日中午,载着无锡访民的大巴车驶入无锡市市民来访接待中心。车子刚停下,就上来一群人高马大的特勤,将我们押送到各个街道。我,朱月英,惠琴媛被社区治保主任东升和七八个身份不明的人带上一辆面包车。我们三人被这一行人绑架到三国城的冠豪酒店。二个保安早已在门口等候着我,我被关押在306阁楼房,一进门一股刺鼻的霉味迎面而来,我发现屋顶处有一个小窗,我打开小窗,喘了令人窒息的空气。
下午,二个自称是无锡滨湖区联席办的人进来对我强行搜身搜包,把我的照相机,手机等物品没收。我要求他们亮明身份,出示工作证,我说他们的行为是犯法的。他们叫我闭嘴,犯不犯法不是我说了算,在这里他们就是“法”。
第二天,我社区主任和治保主任来看望我,他们叫我早点承认错误争取早日出去,这个是政府行为,我问:“我犯了什么法?为何要采取绑架的手段非法关押我?你们有什么权力这么做?是否有拘留证,逮捕证或者其它什么证?是否在通知了家属?”社区主任说“没有人绑架你,你是我们请进来的,是培训班”。还说我是自由的;他们会通知我家人的。
既然是“请”进来,为何要四个保安日夜轮流看管我,不许踏出房门半步?,为什么收走我的手机,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长期处于半饥饿状态,不让睡觉,训斥辱骂,威胁要送我劳动教养。
那几天,房间陆续有社区书记,副书记,会计过来游说,认个“错”,保证以后不去北京上访,这样才能回家。其间因为我想向外界求救,往小窗下扔东西,遭到保安等拳打脚踢,我要求换洗衣服,他们羞辱我,任凭我哀求,他们都无动于衷。
6月30日开始,一个又一个“联席办”的人进来对我审问做笔录,我严正拒绝,我没犯法,犯罪的是地方政府。
7月9日下午,来了六七个不明身份的人要我带上行李跟他们走,他们说由于我不配合领导,现在必须换地方办“学习班”。我被他们押送到中桥宝隆酒店320房间,里面正好能放下一张床,四面没有窗户。我感觉头昏胸闷,我叫保安开门透气,保安说“领导关照这牢门是不能随便开的,我们拿人家的钱只能为人家办事,感觉不舒服就躺着别动。”
他们给我有一顿,饿二顿,萝卜干咸菜,不配合就虐待。我没一点食欲,人也摇摇欲坠,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我想越是在这个关口,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躺在床上苦苦支撑着。
7月20日左右,无锡市公安,滨湖区,雪浪派出所警察开始对我轮番审讯,逼供。审讯内容:这次包括今年前二次去北京的经过,目的;前年去看守所接沈果冬和丁红芬夫妻的经过和目的;去无锡中院立案的经过 ;丁红芬一家和施工人员发生纠纷,我拍照的目的。真想不明白,这次去北京怎么会引起那么多问题,我去北京是因为不服拆迁裁决,去反映非法拆迁和非法征地的;沈果冬和丁红芬(也是维权人士,丁红芬至今还关押在黑监狱)是我的朋友,去无锡中级人民法院是要求立案。
到了8月初,被保安称之为学习班教导主任陆“主任”和华“校长”过来考察我,问我通过学习班有什么想法,我沉默,他们已经泯失了人性。8月8日左右,他们又进来看望我,那时我已经气若游丝,精神接近崩溃,我就违心地在不上访保证书签字。
8月20日,我被送到雪浪派出所,警察开出了《传唤证》,说我涉嫌扰乱社会治安,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法》。
它可以没有任何手续,没有任何说法,无缘无故地限制公民自由,“学习班”,这一个刻骨铭心的名词永远烙印在我的心中。
王晓平手机:13812192589
们给我有一顿,饿二顿,萝卜干咸菜,不配合就虐待。我没一点食欲,人也摇摇欲坠,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我想越是在这个关口,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躺在床上苦苦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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